母亲送我去车站时,无不骄傲的对熟悉的人说:我送我女儿读大学,当时我只知道脸红,吼住她不能到处宣扬。
闺女大了要嫁人,这个理儿就像豆荚熟了要炸蒲公英熟了要飞一样,或者说像秋后开镰,晚了,便黄烂在地里。
我喝下酒,心里浮起的全是大舅生前的音容笑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