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忽然也似懂得了这情的滋味。
算了算了,太白兄,崔颢兄,稼轩弟,我们既已迷途,不如做个真正的高阳酒徒,不是太白兄说的但愿长醉不愿醒,而是一醉千年,不知何处是他乡吧,这样一来,谁还敢说我命里无酒?还是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