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姐也小,并不知道母亲的痛楚。
跟父亲比起来,我,还有总不安心的我们,也许该感到脸红。
此去经年,纵便是良辰好景千种风情,我又怎能忘记这山谷中的笛韵?这一问,我就更迷糊了,好像大家都认识她,都跟她熟悉,反倒只有我才是个陌生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