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常按年纪大小分派给我们分量不同的任务,我们常常团结起来,挥汗操作,煤油灯把舂臼那粗大的青冈长柱的影子忽高忽低的映照在土坯墙上,舂臼传出节拍激昂的嘎轰——嘎轰的响声,似要冲翻老家的屋瓦。
溪水喷珠吐玉,越流越宽,越流越急,一泻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