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是对着天上的飞鸟,天上的流云,还有那些无影的驰风,说,你们真个愉快呵,而我却不能。
走在这暖暖的神州,不一会,我到家了。
大树上蝉声时断时续,仿佛也被热晕了似的哽哽咽咽,奏不出一段完整的乐章来,让人听得心里更加堵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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