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东干脚,无论潮阳,还是眼前的刘家旁峪,秋天,刚刚到来的秋天,已经带来寒意了。
小孩就这样走了,老人送小孩和小孩的奶奶到车站,久久不愿离去,直到列车消失在城市的路灯下。
第二天的早上我还热情激烈,斗志昂扬的上学,不计较一夜成长的梦,上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