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不惑之年的云飞,语言依然犀利,但态度确逐渐趋于平和,努力呈现客观和理性。
于是,我请了探亲假再次坐上了从新疆开往甘肃的列车,去看往我的父亲母亲。
但他的风采我几乎没有机会领略,一校之长与一个学生的距离还很是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