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懂了她的意思,于是我安然地在特座上假寐。
这个时候所有登山的辛苦汗水泪水都化作了甜蜜,尽管身上的衣服还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但是心儿已经在嵩山,在不知所云的野猪坡山水草木间飞翔展翅。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落寞而空寂,单调地在院子里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