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以为大人的世界是不懂的。
走得那么从容,去得那么洒脱,就好似那是一条回家的路,熟悉而坦荡,没有任何阻碍。
一天她也突然走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经过一天一夜的跋涉,夜半终于到了上海火车站,出得站口,只见灯火灿烂辉煌,人来人往,全不像夜半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