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于是唤我作流云,悠然缥缈为君生。
因为惦念,我还是一个人乘坐汽车跑到僻静的荒野里去挖野菊花了,许是对曾经似野菊花般凄苦的岁月的纪念,许是以野菊花般顽强的生命共勉。
或许是因为今生为女子,所以对花尤其有着不解的情缘,每每看到繁花似锦的画面,便心情无比的愉悦与爽朗。
每次回去我喜欢一个人由服装一厂沿珠山路往东慢慢踱步至广场折返,成长的印迹全部都会在这条路上呈现,那时的服装一厂是一家效益不错的单位,商业中心的广场那时是一处封闭的真正意义的活动场地,珠山路两旁还种着两排宽大的梧桐,而这一切,都随着城市的发展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