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妆,见惯自己的脸。
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接近了帐房,女孩高兴地跑了出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来呀!挣扎了多少年,那个想努力忘记的名字就这样又轻易悠然跃上心头,这么久了,还是没能学会遗忘。
几十年,于历史的长河只是短暂的一瞬;几十年,于我却是久久长长的岁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