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来一次河水,便成了我们最兴奋的事。
新娘是见谁哭谁,某个婶娘啊,我何年何月吃过你熏的腊肉;某个姐妹呀,何年何月,我们一起去赶过场;某个姨姨呀,你曾经为我绣了双鞋垫,我就要嫁出门了,以后恐怕没有机会经常在一切了,也不知这一走,何时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