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由回绝她这样的要求。
不要惧怕有暴风雨,将生命之舟在平静的港湾停泊,拿着我们特有的五彩笔,给生命描绘上缤纷的颜色吧!于是,我在江与河之间的荒原上搭了那么一间小木屋。
老师同学也罢,联不联系也无防,苦了是那个一直守望电话,甚于出个小门还要叫别人帮她看着是否有人来电的妈妈,时间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都过去,到了第三个月的某天,全凭几分心血来潮,随手一播那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刚响一声,便有一道熟悉的声音,用那欢喜而略带几分焦急几分责备几分爱怜的声音轻念小名,当时也没想那么多,随便乱说一通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