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实话,那个时候的医院大家都穷的叮当响,看病的少的可怜。
三舅在北京某部委担任了相应的领导职务,这却成了姥姥最大的心结,临终时说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了。
的确,随着年岁的增长,欲求越来越少,思想越来越清澈,心也越来越简单。
转眼到了五十年代,政府实施社会主义制度改革,将私产充公,我们家的老屋也属于改革行列,于是我爷爷主动把多余的楼房交给了政府,只留下了中间一层供自己家人居住……后来我的父亲参加了工作,我母亲在认识我父亲之后,嫁给了我的父亲,爷爷将老屋中间那间大房留给我父亲做了新房,他和我奶奶则住在了旁边的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