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等待,这让我们麻木的神经刺痛起来。
家长们的那个高兴劲呀,真的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我年龄虽小,也有自己的任务,自然也和他们一样苦干,尽管累的腰酸胳膊疼,骨头架子都要散了,我也就只能咬着牙坚持。
他认识的一位医术很有名的主治医师的头皮上、手上也露白,要有办法,不早治了;还有那位领导的司机手也露白,为了遮上,四季戴白手套;每天早晨遛早见到的邻居李阿姨,是漂亮姐,但这几年不知怎样凡可露出的地方都是白的,原有的漂亮面目完全被白色掩盖了,远远的望去,像是盖上了一层霜雪,朦朦胧胧的,有时走的近了才能识得;他也见得一位干部因手上露白,常在背后有人指点他,戏称她为白爪,他到了那里,就说:’白爪’又到了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