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心的看着梦被残忍地折磨死去,却束手无力,流下的血液,一滴又一滴。
小船悠悠,竹蒿轻点,船头或站一戴斗笠的老翁,或一轻歌唱晚的女子,素衣素面,清淡的似那一江河水,悄然而去,留下几点淡淡的痕迹。
就像这栀子花,到了季节,自然的开了。
这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