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个可以安顿的居处。
我自己完全清闲下来,每日研究绿色食材和美食,偶然想起小妹以前点菜的萌态,觉得而今在家也可以满足她点菜的愿望了。
那边上不又有棵小的吗!曾在报刊上发表过诗文,在出版社出过摄影专辑。
那是一个非常窄小的农家小院。
可是不等到家,我的心早已平静了。
有时候我不大累的时候,爷爷便带我到河边有淤泥的地方,脱光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上一层黑泥,让我躺在草地上,自个去给我抓些小动物玩,运气好的话可能还会抓到一只或两只小松鼠,那我便是乐坏了,不过我不会饲养,所以大半在我手上活不过一个月,这也是爷爷给我身上涂泥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