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她默默的一直望着我,我知道她心里很难受,但又有什么办法,学校没有给我再念书的机会,我总不能在家闲待着吧。
挺一挺吧,也就几年时间,家里有我照应着,一切都没事。
这时有人大喊被压死的人是‘济南十四机床厂的厂长,一位经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老干部’由于驾驶员的疲劳开车,由于这位老干部的违反交通规则,他骑车带了两个孩子他没死在出生入死的战斗年月,而死在了大跃进的和平年代,后他被安葬在烈士林园中午我们放学回家时,我们只见他爱人默默的站在那里,身穿花布连衣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一声也没哭,也可能她太悲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