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和母亲经常是待在外婆家的,奶奶他们极少关心我们母女。
我在湖南还有一份田地,每当跟广州过不去的时候,我就闭上眼睛,玩一次穿越,把汽车的噪音当成湘江水声。
于是乎,半夜时分,炮声隆隆,整个小区几十栋楼的居民都明白了——炮声响处,又少了一位或亲戚或邻居或朋友或路人,都在梦里听了一出诸葛亮吊孝并且扼腕长叹或痛苦不已,倒是觉得我算是个另类了——回乡近一年,可惜小区内鱼龙混杂,流动人口又添了不少,我眼光浅,记性差,终究没能将这些见面就是熟人的熟人给认熟了,以至于对侧楼这位老太太是何方神圣居然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