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布上往往只有雨中的一角素伞,或街上的一个背影,以至常被指责为不知所云。
这可乐坏了它,傲慢地穿梭在我们之间,伸伸脚掌,用舌头舔一舔腿,扭一扭脖子,便开始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四处乱蹦,四处乱洒,无忧无虑,跳来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