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独自在房间闭着双眼沉思,想象着某个人的模样,然后失眠。
留下的几棵也不在像以前一样结果了,从树下仰头望去,要好不容易才会寻得一个,摘下来,又酸又涩,却舍不得扔掉。
上午10点左右,我来到了万亩连片的藕田。
那些远行的人,独自唱起了虚度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