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辣椒一般被母亲挂在房檐下晾干,某个冬日的晌午或者晚上,被父亲从房檐下拿出来,剁碎后加入菜里,驱走北方冬日的寒气。
我把目光埋在书堆中,从这本移到那本。
多年未见大山深处的映山红,这株映山红,一定通晓了我的心事,把她们全部的美都展现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