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树生命力强,只要在向阳的山坡地里植下一颗种子,来年就冒出了新树。
这个名字还真有点意思,它代表着一个逝去了的时代的苍凉,也代表着很多如作家一样,当代木兰围场人的理想寄托。
向晚,列车驶上了南京长江大桥。
在贵阳的街道上闲逛似乎是一件大事,至少我从晓明的话语和行人的亦步亦趋能看出点兜鍪,在贵阳的几天里,每天和晓明像卫星绕地球一样把云岩区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从上到下逛了个底朝天,行人比重庆的五个主要步行街略少一些,但交通绝对是在堵塞上更胜一筹,时不时晓明就会对街边的车辆停滞发出不耐烦的抱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是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