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火车象一头不堪重负受伤的灰褐色铁龙,喘息着呻吟着沉重笨拙的驶过来了。
闲来两河间转转,河堤上猫尾巴草开了花,花瓣极小成轮状,外银灰,内泛蓝,中间花蕊粉黄,真可谓袖珍花。
文中的真知灼见,令我心服。
这么滑稽的事不可能让它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