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埋头陶醉于自己的杰作时,微笑立于荷塘边的少年,已经在她不经意中走出了画外。
然后大大咧咧地饮酒,吃鱼,侃渔。
端坐,如削般的兰指,抚琴,婉转缠绵曲调从她指尖流淌。
男人的胡渣渐渐稠密,头发不再那么发亮;女人的脸部轮廓没那么尖俏,倒是多了几轮树木的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