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将至,捧一抹羞涩的余晖聆听秋吟,捕捉秋日里最后残留的暖色。
我从在职变成了闲职,从僚变成了聊,乡政府也搬到了离这里更远的地方,政府驻地变成了村民驻地,学校变成了空坪隙地,政府办公楼变成了敬老院,只有电信、农资销售点等还在桥头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