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左右接我们回去的朋友赶过来了,吃了午餐坐朋友的车返回了,到家已是下午三点多。
在那一条狭小的天空下,那些涂着劣质指甲油顶着过时的卷发穿着褪色睡衣的欧巴桑,每天穿过大街小巷和小贩们争辩地面红耳赤,也许只为省下5角的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