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泊从容,隐忍又笃定,悠悠地、自自然然地走着自己路,过着自己的生活。
心思柔肠百转,岁月魂牵梦萦,皆如缠绵的清风,萦绕不息。
虽然,生在湖洲,在十八、九岁时,也象征性的去砍过几天芦苇,可那如同作秀一般,九、十点了,还和小妹在路上慢悠悠的骑车,当我们到队里的苇山时,队长已经帮我们磨好刀、撕好篾子用泡芦剥好的篾,芦苇上洪水淹过沉淀下来的灰尘才刚刚落在头发上,就吃午饭了,吃完午饭,倒是努力的砍了一、二十个标个,不到四点,队里的其他人正砍得热火朝天、汗如雨下时,我们俩姐妹就摘下帽子,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