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有不吭声,母亲骂了就骂了,随后她脾气也就好了,又对我们笑脸相迎了。
我想,这样的秋天,我不再为落叶而伤感,不再为落叶而怜惜,不再那么忧郁。
有一次,母亲让我去涝坝提水喂猪,我竟然从世新爷砸开的冰眼里舀到了一条一寸多长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