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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劳累的奈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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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朋友奈里斯,暴风城现在仍然被那群邪恶的兽人攻击,暴风城外面的城镇已经大多化为废墟和瓦砾。我甚至都不知道,暴风城能不能在这场战斗中幸存下来。它们嗜血的天赋,以及邪恶的魔法和未知的数量让我们无法打败他们,现在你库尔提拉斯安顿了下来,就不要再回到暴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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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瓦里安都会带来更坏的坏消息,瓦里安不是那种想让朋友为他担心的人,如果他这么,那么只能明暴风城处于非常危险的状况下。他的回信就简单多了,大多是自己在库尔提拉斯的生活,以及安慰瓦里安的话。从出生到现在,暴风城对于他而言,只能算是一个居住的地方,那些同龄的孩子们总是不经意之间和他划分出界限,并且不停的嘲弄自己这个彻头彻尾的“孤儿”,而在暴风城居住的平民,也是对这个野孩子不加掩饰的鄙夷和嫉妒,所以奈里斯也对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瓦里安和照顾自己的南丁格尔以及瑟伦尼阿姨却不一样,他不确信自己是否真有家人仍然存留在世上,但是真正关心他的瑟伦尼和南丁格尔就是自己的长辈,瓦里安这个看起来很二萌蠢的人就是自己的好朋友。

但是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连一个正经的初阶法术都施展不出来,回去只能是去给兽人送温暖,他可以目睹整个暴风城燃烧都不为所动,前提是如果他们不在的话。但是现在,瓦里安需要自己。所以每次和吉安娜会面一起练习魔法时都格外的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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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提拉斯的某一天,吉安娜用手捂着她的帽子,向着远处的奈里斯招手示意,然后立刻躲到树后面,只探出一个脑。奈里斯深吸一气,每一次练习,对他来都是一种享受,他很享受控制这些奥术能量的感觉,在他的控制之下,奥术就如同有了智慧一般游走在他的左右,但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他来就很难受了。将能量化为实体,释放出去,这就是初阶魔法,奥术能量没有任何的修饰和改变,仅仅是最简单的碰撞和爆炸造成伤害。

又是熟悉的感觉,但是和刚才控制的时候的感觉完不同,每次将它们释放的时候自己都瘆得慌。井然有序的奥术渐渐地变为狂暴的能量,也渐渐的变成肉眼可见的实体。奈里斯再次将它们释放了出去,但是还没等这些奥术飞弹破坏任何东西的时候,就有转化成了可控而且温顺的奥术能量回到了自己身旁。奈里斯叹了气,但是每一次的练习都会让他在冥冥之中找到一丝的感觉,让他一点点的进步,他已经基本可以控制法术的方向和威力了,但是代价就是十次有四次会像刚才一样,就像是瞬间失效一样。吉安娜见状也叹了气,用刀在树上刻了一道浅浅的刀痕。吉安娜很想知道在他练成初阶法术之前,会失败多少次,所以她用这种方法纪录下来。

“好多了,比上次晚消散了零点几秒。”吉安娜对刚回来的奈里斯安慰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慢了零点几秒。你刚才不是在我一释放时就闭上了眼睛了吗?”奈里斯挠挠头

“嘶。。”吉安娜准备继续安慰的话卡在了嗓子里,脸变得通红,她现在真的想打他一顿,拳头也在不经意之间攥紧了。

看着吉安娜不断变幻的脸色,奈里斯心中一颤“我回去再练一次,的确是晚了。”还没等回过头去吉安娜的帽子就已经糊在了他的脸上。

到了下午,吉安娜建议他去游个泳,清除一下热气。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吉安娜那时候是怎么的。。吉安娜用人畜无害的表情双手背在身后,微笑地对他“游泳很简单的,我很的时候就会游泳了,相比于我这个闭着眼睛就能猜到你法术消散慢个几秒的笨蛋,你一进水中就会了吧。”奈里斯一开始是很想拒绝的,但是看着吉安娜的笑容渐渐变得渗人时,奈里斯第一次觉得如果他不现在跳到海里去就可能会死,吉安娜仍然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奈里斯只能捏着鼻子跳了下去。

好消息是他尝试用能量在水中呼吸而且成功了,学会了继隐形术的第二个进阶法术,水下呼吸。坏消息是,他在水里花了好几个时,才找到了浮上去的办法。在岸边的吉安娜一开始只是生闷气,见奈里斯半天都没浮上来也着了急,自己个跟着沉下去,奈里斯也就给她套了个水下呼吸,然后这两个人就在水里呆了一下午。吉安娜倒是觉得蛮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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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几个月就是这么过来的,约翰对自己刚聘进来的伙计相当放心,其实他也私下里考验过奈里斯的品格,无外乎在奈里斯打扫的地方放很多钱,午饭时间将顾客的菜先放到奈里斯经过的地方。奈里斯也是相当无奈,所幸约翰只是试了几次就不在继续了,而约翰的家人以及老员工对这个新伙计的出现毫不在乎。吉安娜也带自己把整个库尔提拉斯转了个遍,除了吉安娜她的家和一些危险的地方。对于瓦里安的保护他可是有很深的印象的,每次与瓦里安相见时总会有人暗中盯着自己,手持锋锐的武器,有几次甚至是安度因洛萨那个骑士悄悄观察。瓦里安和他是朋友是瓦里安的父亲莱恩私下里点头允许的,不然分分钟被人砍死。吉安娜虽然和他是朋友,但是他的家人未必会愿意吉安娜和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成为朋友,哪怕那个人和吉安娜同龄。

有一天,像往常晚上一样,奈里斯吹灭了蜡烛,在暂时属于他的屋子里睡觉,空旷的屋子本来是约翰给员工准备的,但是员工是本地人,所以就荒废了。但是奈里斯来了之后,稍稍打扫之后,这个空旷的屋就是他的居住地了。过多的使用魔法能量使得他每天身体都很疲劳,每天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今天就和往常一样。奈里斯刚刚躺下就睡着了,可是他感觉还没过多长时间时,就有有一个人在自己耳边大喊“起床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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