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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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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意之见她去了,才放下了心似的,安心吃自己的饭。文若回来时,楚意之只随意地问了一句:“他吃了吗?”

“回姐,流风王爷已经吃过了,让我将饭菜放在那里就让我离开了。”文若好奇道,“姐,殿下他会不会吃啊?”

“应该是不会的。”楚意之懒懒道,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并没有多在乎。

“那姐还要送?”文若一副不平的样子。

“吃不吃是他的事,送不送是我的事。”楚意之轻笑,“好了,咱们出去转转。”

两人走了出去,正碰见还骑在马上的阿尔奇,阿尔奇见到她也并没有多什么,停下了马,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仿佛昨天晚上与楚意之聊天的是另一个人。只是这让一旁的文若看得疑惑:“姐,你还和乞颜王子认识吗?”

“不算认识,只是见过。”楚意之解释道,对于阿尔奇的态度并没有多少疑惑。一边和文若往跑马场上走,一边四处张望。两人快走到跑马场的时候,才见到白苏脚步匆匆地赶过来,因路上人多,楚意之什么也没问,白苏也垂首安静跟在楚意之身后。

文若虽好奇,见两人都不曾话,便也安静闭嘴。

“意之,你这身衣服真是好看。”楚意之不须抬眼看就知是姜奂,他着一身月白色便服,而他身边的祁照临则是与楚意之同一色的雪白色,往日只见他着公子家的衣服,又不甚正经,所以总有一种纨绔的感觉,今日这样一装扮,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怎么样,本公子是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是不是后悔嫁给了姜彧那个没有风情的家伙呀!”祁照临注意到了楚意之一直呆看着他,于是毫不避讳地自夸,还转了个圈以示自己的风度。

“确是风流。”楚意之咬牙,重重地将“风流”二字从嘴里吐出来,听到祁照临耳里很是嘲讽。

刚欲开反驳,只见一袭黑衣逐渐靠近,听见了姜彧用冰冷的声音问他:“怎么,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没有。”祁照临急忙解释,生怕姜彧一个生气让流风提着领子将他扔出去。

楚意之将目光向场内看,见到了那天在皇宫里见到的王韫,据昨天是因为刚来到这里,一路奔波,身体吃不消,所以病倒了。今日见她,面容还有些憔悴,浅紫色的衣服衬得她的脸更加的白,竟也要来赛马。王韫看到楚意之,向她弯了弯嘴角,微笑了下,楚意之也回以微笑。看得出来,王韫身边的两个丫鬟很紧张她,稍微一动,两人都紧张地盯着她,生怕她再出什么岔子。

场上最惹眼的还要属昨日最招摇的乞颜公主雅若,她着和昨天一样鲜红色的骑马装,脚着一双鹿皮靴,此时正站在骑在马上的阿尔奇身旁着什么。显然很高兴,两人都在笑。不知为什么,楚意之总感觉他们虽在笑,但目光总是时不时转向她们这边。

不久后皇上才同乞颜可汗一同前来,两人对这场比赛也很是期待。这种两人赛马比赛,形式比较简单,就是让男子手执一杆彩旗先跑,女子在中间位置等待,等到男子到的时候,将手中的彩旗递给女子,女子才能开始,用时短者获胜。因皆是皇子王妃之类的人,所以出夫妻两人默认为一组外,其他人都以抓阄的形式决定队伍。

最后结果出来,姜奂是和一世家女子一组,而王韫是和嵇王一组,蒙古那边大多楚意之都不认得,只知阿尔奇和他的姐姐雅若是一组。刚听到他们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时,楚意之还愣了一愣,待仔细又看了两人的容貌,还真是相像。而且两人的气质也格外相似,都有一种孑然的傲气。

最先开始的是嵇王与王韫那一组,嵇王的马术果然了得,难怪深受皇上的疼爱,只是更让楚意之震惊的是王韫,只见她接了彩旗以后,拉起缰绳,一声鞭声响起,飞快地向前方冲去,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迟缓。不消多少功夫便将蒙古公主远远落在身后,只看得到她绝尘的背影,若不是早见了她的脸色,楚意之绝不会信这是生了病的人。

轮到了楚意之的时候,她的手心里已经汗水涔涔,湿漉漉地握着,楚意之知道这不是一场简单地赛马游戏,所以也格外在乎成绩如何。只是楚意之在马术的事上实在无需撒谎,她她只会一点,就是真的只会一点。

姜彧迎着风架马直向她来,他冷峻的面孔在巨大的阻力下还是一样的帅气,黑色的衣袂随风而舞,很快就将乞颜王子扔下一大截距离,楚意之听到了为他欢呼叫好的声音。姜彧将彩旗递到了她的手上,楚意之也像像王韫一样,有熟练的马术,能够给姜彧争点光,可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被乞颜人远远甩在了身后,楚意之眼见着她将自己越甩越远,一狠心,悄悄伸手在马背上狠狠抓下了一把毛,与此同时用力将马鞭一挥。马儿受了惊,前半个身子都仰了起来,飞快地向前方冲去。

白苏见到马儿这样,不须多想,便知楚意之做了什么,担心地喊了一声:“姐!”可是楚意之显然听不到她的喊声,可离她不远的姜彧等人都能听到,也猜到了楚意之方才做了什么。祁照临第一反应是别有以为地看了一眼姜彧,而姜彧深锁着眉头,目光紧盯着楚意之,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终,楚意之超过了那乞颜的队,就是下马的方式有点独特,是被姜彧用轻功带下来的。马儿到了终点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怎么拉缰绳都不顶用。于是姜彧用手揽住楚意之的腰,两人飞离了跑马场便迅速命人将马止住。楚意之停在他的怀里,对上姜彧看不清是什么意思的眼睛,姜彧问她:“为什么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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