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谷场上便涌现许多同龄的孩子,人人手拿一个用化肥袋内胆薄膜自制的小口袋和一根前端弯成钩状的细铁丝,四处寻找湿漉漉的地面上还未蜕化的知了老巢,宛若电影镜头中探雷工兵小分队。
我顺手携起一撮,一朵朵小雪花扎成了堆儿在我的手心里,每一朵形状相同,花样却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