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果!”
快枪收回扣在扳机的食指,脸上一片得意。
“不错,正中眉心。”
“这一枪算是帮边防军还了人情了,下次找他们头儿邀功去。”
“你小子…”
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鹰眼拍了一下他的头,笑骂道。
“嘿嘿,边防的老杨不知道欠我们大队多少人情了,也是时候让他们出出血了。”
“人家杨队是和狼队同阶的大校,你小子给我放尊重点。”
“那又怎样,狼队是大校还不是一样和我们这些小兵蛋子混在一起,有时候还蹭谍影的烟抽,更别提在你我这里蹭的卫生纸了。”
“…”鹰眼很想挽回一下狼队在大家心目中的光辉形象,但是想想好像还真像快枪说的那么回事,又不好继续埋汰自己上级,他只得转移注意力道:“你说谍影这次出去执行任务都两个月了,还没什么动静,到底什么任务这么绝秘,我们都不知道。”
“我猜多半又潜伏到哪个军阀头子身边去了,听说最近西亚那边挺乱的。”
“难道在叙利亚?”
“嘘!”
快枪示意鹰眼不要说话,指了指长歌他们站到地方。
班玫瑰看着长歌的眼睛久久不敢合上一下,长歌也意外的看着脑袋被爆,溅了班玫瑰一脸脑浆和血的雇佣兵头子,狙击枪巨大的威力几乎掀开了他的天灵盖,双目圆睁的倒了下去。
长歌没有像班玫瑰一样失神发呆,他首先通过狙击枪子弹的轨迹判断出狙击手的大概位置,然后朝狙击手隐藏的位置鞠了一躬,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班玫瑰就走了。
“我操,这小子厉害啊,这么快就找到我们的大概位置了。”快枪惊讶道。
“不是大概位置,你没仔细看他眼睛,他分明就是知道了我们的具体位置,但是他并无恶意,看来不像是金三角那些草菅人命的杂牌军。”
“你说会不会是金三角班鲁将军手上的雇佣军,我可是听他们说过,班鲁手上有支雇佣军比起各国的特种部队都不差。”
“再不差也就是雇佣兵,能厉害到哪去。”鹰眼有些不屑。
鹰眼的不屑也不是没道理,雇佣兵相比起特种部队就是散兵游勇,无论战术配合还是彼此之间的默契和战友之间的生死情义,雇佣兵都差太多。他们只是单纯的为钱卖命,特种兵则是为了肩上的责任和心底的大义,往往信仰的力量可以决定一切,雇佣兵和特种兵的信仰不同,也就决定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或许雇佣兵中也有个人能力超群的王牌,比如长歌自己,但两军对垒,个人能力并不能决定大局。
长歌拖着班玫瑰躲躲藏藏走了小半个小时,心里估算着脱离了狙击手的狙击范围,才放下班玫瑰的手,后者也终于从惊魂未定中走了出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她现在还没搞明白胁持自己的雇佣兵头子怎么就死了。
“被躲在暗处的狙击手打死了。”长歌找了棵大树靠着,淡淡的道。
“狙击手?”班玫瑰更迷糊了,“谁的狙击手?”
“你问我,我问谁去?”长歌无力道。
“他为什么帮我们。”
“可能看你长得漂亮吧。”
“。。。”
长歌难得幽默一次,引来班玫瑰一阵白眼。
“手拿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长歌左手伸了过去,从杂牌军身上脱来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干涸后又有些发黑。
“弹头怎么弄出来?”班玫瑰皱眉。
长歌从腰间拔出匕首递给她。
“就这样?”班玫瑰握着匕首,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不然呢?”
长歌随手扯了几根未成型的罂栗茎杆嚼在嘴里。
“不消毒?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何况你这罂栗花抵得上麻药吗?”
“。。。。”
长歌很想吐槽大小姐你也不看看现在在哪,什么处境,还消毒和麻药,能有命活着取弹头就谢天谢地了。
班玫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现在给长歌取弹头,却让她心惊胆颤,毕竟一枪爆别人的头和一刀一刀取别人身上的弹头,区别是很大的。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一枪爆别人的头,也不取别人身上的弹头。
“你当时为什么不开枪?”
班玫瑰看着闭上眼睛,对于自己割着他的肉无动于衷的长歌,佯装镇定的和他聊天,想要帮他分担一些疼痛,何况她也很想知道长歌为自己丢下枪那一刻是怎样的心情。
“枪里没子弹了。”
“你骗人!”班玫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
“嘶”
长歌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她这一激动,下刀毫无章法,自然也就掌握不好力度。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班玫瑰一脸紧张,看着新鲜血液不停从伤口渗出来,她一脸愧疚。
“没事了,弹头出来了。”
长歌松了口气,所幸这一刀没有白挨,弹头露出来了。
“还好,还好。”班玫瑰拍拍自己的心口,一脸庆幸。
长歌在周围找了几株班玫瑰叫不出名的杂草揉碎后敷在伤口,等她帮自己包扎好伤口后,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我们不多休息一下吗?”班玫瑰有些不情愿的站了起来。
长歌看了她一眼,道:“难道你不觉得早点回去更安吗?”
“可是你送我回去后就要走了,我想多和你呆一会儿。”
“。。。。”
“你说你执意要走是不是为了那个玛奇朵?”班玫瑰一路喋喋不休。
“你要是不怕躲在暗处的狙击手,你就尽管声张,反正死的不是我。”
“切,哪有那么多狙击手,你当狙击手这么不值钱…”
“砰!”
一声脆响。
长歌死死的把班玫瑰摁在地上,就在她刚才站的位置,一颗小树的树干被狙击枪子弹狠狠洞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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