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已是历史,我纵然心痛,却无从干涉。
我告诉他,等我看破了就当尼姑去。
萧风难送葬凄情,烟花易冷两不知,宿命的囚室,定格了的命盘,难回的是那年的蝶舞春花。
西山,山川绵延叠嶂。
为了转正,只好来参加函授学习。
某种声音会在你离开所谓正常轨道后才出现,原来这才是我的真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