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说,也无人可以说。
天凉了,秋深了,斑驳而落的叶,舒舒缓缓,落在眉间心上。
你可曾发现,含苞待放的花儿呀,也像极了正在萌生的爱情?后来,我们转战边疆,大雨滂沱时矗立在人民广场上,雪花飞舞中巡逻在大街小巷里,在乌鲁木齐那个叫八楼的地方上了刀郎的二路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