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没有人知道你的消息,亦没有人知道你身在何处,你一直在他乡的寓所,被人们遗忘的活着。
我又坐下了,觉得很幸福,就这样我们过了50年。
灼伤了那传自亘古的落寞,夕阳中产生的幻觉,便割裂成我赤裸的真诚与软弱。
轻采一朵莲花,放飞一种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