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法还是当年的俊法,热情、健谈、风趣,只是额上少了些浓发,可我摸摸自己的额头,那里也茂密不再。
再后来,我回家和父亲聊天,父亲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腔男儿的热血,被十个纤纤玉指拨弄得潮来潮去。
也意味着我往后失去在他面前指手画脚的资格,看棋也不能多嘴了。
命运总喜欢和人开玩笑。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北京市朝阳门内有一间挺大的灰厂,主要经营抹墙用的麻刀、石灰等那个年代常用的建筑材料,院子挺大,住在附近的小孩儿经常到院子里玩儿,六七岁的李连贵和他的哥哥更是像长在院子里一样,每天不玩儿到天黑、妈妈得喊几遍回家吃窝头,是绝不会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