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背后的黑暗,如惊鸟,扑棱棱飞散。
不一会,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枝头稀稀疏疏的颤落了一点雪粉。
至今,你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可你已经去。
我们相依着朝着夕阳的方向走去,她说雪山依然洁白,只是人少了。
他们怒目相争,在冰冷的铁桥上一阵拳打脚踢后蜷缩在破烂的屋子里悲哀的哭泣,他们摔破了啤酒瓶子提起血水汩汩流淌的手臂一阵痉挛的的兴奋,他们一股脑把高高举起的酒在无限痛苦中干脆灌入海洋般的世界以忘却那不齿的悲哀,他们在迷乱的音乐中飙车以忘却和恶狗相向不痛快的经历,他们用恶劣言语在拥挤场合里与一位陌生人叫嚷直到摇着赤裸裸的头颅离去奇怪的树木怎就莫名其妙的竖在那儿,横竖不说一句话,我抚摸着它那粗糙的外表只观其表却难以读懂它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