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队前面有一个约有六七岁的孩子,他的胆子很大,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针抽他的血,他没有却没有哭,只是一脸的好奇;我不害怕伤口,也不害怕血,也不害怕那锋利的刀刃,而那时的我却害怕,因为我害怕的是锋利的东西跟伤口或是血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