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延一块稻谷田缓步,太阳睡在稻田里,任矫健的风往返催眠,熟睡的谷穗借风力跳起圆圈舞。
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六年中学,初、高中各缩短成两年,而初中我读了三年,因为升高中时,大队却要推荐没有高中生的人家去读,我只好再读一年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