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回来,雪已经停了,匆忙的来,匆忙的去,能证明她来过的只有路边那星星点点的残雪,在寒风中诉说风华凋落的凄美,殊不知,雪花飞舞那短短的一瞬即定格了永恒。
每到晚上,孩子在她房间上网,我在书房上网,因为我上网是做正事,妻子不得不将共用的地盘让位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