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一棵棵埋入泥土,野鸭,鹭惊的四处乱逃,往日那喧哗的场面被机器的轰鸣声替代,这将是湖的一曲最后的挽歌,不多时日,一切彻底埋没,一眼望不到头的荷叶消失了,光秃秃的土地散发着淤泥的气味,可这岁月风啊!我有点不甘心。
持镰苛锄者将船横摆在沟里,刚好连接沟两岸,他们从船上平稳地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