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寒秋,质地纯白的衬衫依旧如初,浓密的长发渐渐稀疏,灰色风衣的一角卷起的是浅浅的忧伤。
而我觉得还有种,理智不是,感性也不是,就像玻璃,照见外面的,也相邻里面的,看不见得疼,也摸不着得冷澎湃吧,如果现实刺痛冷冷的心情;平静吧,如果现实重重得折断残留的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