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着翅膀,不晓得是害怕夜幕的黑还是忘了回家的路。
我从来没有早起的习惯,可是这时候连一点的睡意都没有了,脑袋胀胀的,眼睛亮亮的,就那样靠到了太阳从雪窝里钻出来,一缕橘红色的霞光从印着霜花的宽大玻璃窗户上透进来,就那么软软的摊在床头上方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