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一切终究会如长江水般付之东流,更留不下恍惚中,身影一过,落下的除了苍凉,仍是苍凉。
不再感伤,应该去承担,还有年迈的母亲,还有幼年的儿子的期待,生命生生不息,在路上。
我的心和魂灵被这清清脆脆的笛声所俘虏,成了它的痴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