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劲的大麻花,一个兜子只能装一个,大锅盖一样大的面包,你只有抬着了。
如石子一颗,仰高山之巍峨,但不自惭形秽;似小草一株,慕白杨之伟岸,但不妄自菲薄。
父辈们用黑泥土养活了全家人,也用黑泥土成就了今天的我。
那时,青春正蓬勃在我们这一群21、2岁的年轻人身上,上班,拿着36块5的工资我整整拿了10年拚命干活;下班,回到自己小屋或家中吹牛,闲聊,打拱猪、摔二升级或算24;礼拜天呢,我们就相约一同去逛2公里之外的火葬场,那儿,有青山、绿水,有无数个在默默中永生的人;我们常流涟于此,看着那些陌生的相片,读着那些陌生的名字,想象那些已随风消逝的生命,曾经有过的爱情……因为,那个殘酷的年代,只有这儿不须有人看守,不须与政治挂牵,更没有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