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母亲咬紧牙,拭干泪,领着父亲东奔西走,踏上了漫漫求医路,父亲的病情得到了控制,逐渐好转。
我笑了笑;那有什么才啊,火柴啦!曾经刻意要忘记的人或事,曾经那些遗落在流年的过往在密密匝匝的雨帘中斑驳旖旎。
更有甚的是一次,我和哥哥上街,走到前院,菊和她哥哥故意拿出一个棒子挡住我们不让我们走,哥哥气急了就上前夺过来棒子一下扔了好远,接着战争爆发,哥哥把菊的脑袋打了个大包,这下乱了,菊的母亲那个像母老虎似的女人出来就骂,什么难听骂什么,矮小的奶奶迈着三寸金莲过来劝架,她一下就推开奶奶,还骂着你这个绝户头,奶奶趔趄了几下靠在身后的墙上,只有喘气的份没有还口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