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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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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饭庄的时候,郑娴儿自然而然地上了楼阙的马车。小枝不用人吩咐,早已自觉地跑去了原来的马车上,坚决不碍那俩人的事。

两辆马车挂起了灯笼,一前一后缓缓离开。

饭庄二楼窗口处,楼明安目送着两辆马车走远,狭长的眼角眯成了一条线,高高地向上翘了起来。

“真是个大惊喜啊……”他抬手摸了摸下巴,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赞叹。

马车上,郑娴儿半躺在角落里,困倦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某罪魁祸首非但没有丝毫愧疚之心,反倒趁她闭目养神的机会,偷偷摸摸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

郑娴儿察觉到了,气得直磨牙:“楼阙,你是八辈子没开荤吗?还能不能让人消停会了?”

“不能。”楼阙很诚实地回答。

郑娴儿想踹他,却踹不动。

楼阙得寸进尺,随手将郑娴儿拖进怀里,上上下下地搓揉着,片刻也不肯让她得闲。

可惜冬衣太厚,这种程度的亲近并不能真正解渴,效果可以说是适得其反。

郑娴儿忍无可忍,忽然翻身坐了起来,伸手便要去扯他的腰带。

楼阙戏谑地一笑,按住了她的手:“不给!”

“你!”郑娴儿气得眼睛都红了。

楼阙被她这一瞪眼,只觉得神魂俱醉,险些也有些把持不住。

但,他可不是一般人呐!

楼阙强压下那股邪火,面不改色地笑着:“这是在车上,不合适吧?万一被车夫听见……”

“那你就给我老实点!”郑娴儿甩开他的手,气冲冲地爬了起来,坐到另外一个角落里去了。

楼阙却又死皮赖脸地贴了过来:“我本来就很老实啊!我只是想抱着你说说话而已,谁知道你会突然骑上来……”

一边说着话,他那双贼手又开始不安分。

郑娴儿已经很想咬死他了。

但她打定了主意不肯示弱,所以任凭楼阙折腾,她再不肯给他一丝回应。

恰巧楼阙也并不需要她的回应。他只需要福利在手,别的都可以不计较。

当然,如果能看到她通红着小脸、紧咬着红唇硬装作若无其事,又或者趁他不留神的时候偷偷扭动一下小腰肢……那更是人间胜景,做神仙也不换的了。

这个小女人一定不知道,越是看到她在人前一本正经的样子,他就越想这样揉搓她,撕掉她“端雅贞静”的假面,还原她这小**的本来面目!

楼阙不知道的是,在这一点上,郑娴儿的趣味跟他不谋而合。

郑娴儿最初看上他,不也正是因为他君子如玉纯白无瑕嘛!后来……嘿嘿!

这段路并不算很长,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门房上的奴才虽不懂里面的事,对二人同车而归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郑娴儿由小枝搀扶着,不远不近地跟在楼阙的后面,不知情的人还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一回到落桐居,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立刻现出了原形。兰香她们还没来得及过来问什么呢,就被小枝使眼色打发了下去。

关门落帐,两人毫不迟疑地扑向了对方。

忍了这一路了,虽是楼阙有心戏弄郑娴儿,可是他自己只会更加不好受。

于是……

总而言之,这两个多月欠下的账,两人都会好好找对方算一下的。

夜深人静时,楼阙好歹算是老实了几分,只一双眼睛仍旧精神得很,目光炯炯地盯着郑娴儿。

郑娴儿早已累得散了架,眯缝着眼睛直往枕头底下钻。

“娴儿!”楼阙抢走了郑娴儿的枕头,按着她的双臂将她压在褥子上。

郑娴儿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闭着眼睛双手乱抓:“枕头还我!”

楼阙随手把枕头塞进她的怀里,然后自己俯身压了上去,将她和枕头一起紧紧抱住:“娴儿,你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啊?”郑娴儿把脸埋进枕头里,困得直想睡死过去。

楼阙双手交叉从后面钳住她的双肩,心里却仍然有些不满,总觉得搂得她还不够紧。

郑娴儿被他勒得疼了,忍不住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楼阙忙又放松了些,一肚子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郑娴儿忍无可忍,睁开眼睛将他推了出去:“大半夜的不睡觉,闹腾什么啊?你要说的不就是‘临江仙’的那点事吗!那晚你睡的是我,我睡的是你,谁也没吃亏就完了呗!”

“那就完不了了,”楼阙立刻接道,“你得对我负责!”

郑娴儿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要一个妓女对你负责?你怕是傻了吧?”

“你不是!”楼阙急了。

郑娴儿眯起眼睛,凉凉地笑着:“我就是。一日为娼终身为妓,我这辈子都洗不干净。”

楼阙抓着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急道:“就算是娼妓,你也只有我一个入幕之宾!”

“重要吗?”郑娴儿偏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

“娴儿,”楼阙的语气更急了几分,“刚才的话我说错了!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娼妓,你一直都是最好的姑娘!你在那里受的苦,全都不是你的错……”

郑娴儿咬住唇角,没有回应他的话。

楼阙捧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着,哑声继续道:“你不是普通女孩,你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醒都要强大,所以……不管枕香楼有多脏,它都污染不了你,你始终是你自己,你始终有着纯洁无瑕的赤子之心!娴儿,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纯洁无瑕?你确定不是在骂我吗?”郑娴儿苦笑。

“当然不是!”楼阙急切地剖白,“不管是市井闲言还是所谓的‘圣人教诲’都是世俗的污染,所以并不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三步不出闺门的娇小姐才纯洁无瑕,事实很可能恰好相反——似你这样任情恣意、行止由心,就是真正的纯洁无瑕!娴儿,我希望你不要被任何世俗观念所左右!枕香楼的那些痛苦,就像你身上曾经受过的伤一样,过去了也就痊愈了,你完全没必要就此否定了自己……”

“是这样吗?”郑娴儿皱了皱眉,却不知道自己的眼圈已经红了。

楼阙替她擦了擦眼角,笑了:“当然是这样!娴儿,你知道我是从何时开始喜欢你的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有看清你的脸,却看清了你从棺材里伸出来的那只手;第二次见面,你坐在祠堂里绣并蒂莲花——那时我便已经认定了,这个姑娘的心很强大、很干净,再多的淤泥也阻止不了她开花,所以这人我要了!”

郑娴儿已经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却还是装作不相信的样子,追问道:“哪怕这人是个寡妇,而且很可能确实跟奴才有染?”

“是!”楼阙一点也不迟疑,“哪怕你当时真的与人有私情,我也要了!”

郑娴儿想了想,觉得不对:“如果我当时真的有奸夫,那还有你什么事?”

楼阙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怎么,你会看不上我吗?”

“哈!”郑娴儿恍然大悟,“你是对的!就算我当时有奸夫,我也会把他踹了来找你的!谁叫我一眼就看上你了呢?”

“你看,还是我懂你吧?”楼阙很得意。

郑娴儿抬起手,捏着楼阙的两边脸颊,笑了:“楼阙,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呢?”

“因为我好看,而且还很好用。”楼阙理直气壮地道。

“确实!”郑娴儿大笑:“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了!”

等她笑够了,楼阙又替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轻声道:“今天下午,我把延卿打了。”

“呀?你会打架?”郑娴儿惊愕了。

楼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我岂止会打架?我还会杀人呢!——不过,跟延卿不算打架。因为他没还手,站在那儿让我打了半个时辰,我估计他得在床上躺到过年。”

“打轻了!”郑娴儿笑着哼了一声。

楼阙笑道:“我故意的。等过完了年,咱们把他叫出来,再打一顿!只要你没消气,咱们就留着他的命,一直打!”

郑娴儿忍不住,大笑起来:“黎延卿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交到你这样的朋友!”

楼阙正色道:“他上辈子没造孽,所有的孽都是这辈子造的。”

“算了,”郑娴儿笑叹道,“我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其实他那个人还是很不错的,虽然太自以为是了点……人家为了你的前程差点要亲自动手杀人,你倒是一点都不领他的情!”

楼阙重重地“哼”了一声:“他应该庆幸你没事,否则我定叫他后悔来到世上!”

郑娴儿本来还想劝他来着,不知怎的就给笑忘了。

两人静静地搂抱了一会儿,郑娴儿忽然又轻声笑道:“其实我应该向你说声‘抱歉’,毁了你的一个旧梦——那个因为爱慕你而自愿献身、并且为了忠贞于你而投河自尽的‘故人’并不存在,她只是你的朋友们替你编织的一个美丽的谎言。”

“你不是在吃你自己的醋吧?”楼阙立刻笑问。

郑娴儿郁闷了。

——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楼阙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动作和语气都放得很轻:“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美丽的谎言’。我之所以一直记得她,不过是因为愧疚而已。先前我还想呢,如果她活着,我该怎么办?我没办法喜欢一个仅仅为了‘忠贞’就可以放弃生命的女人,所以她最好还是不要回来给我添麻烦。”

郑娴儿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面上却只装作生气的样子,嘟着嘴仰头去看楼阙的脸色。

楼阙顺势便吻住了她的唇,又吮又咬地厮磨良久才放过了她。

拥着那具温软的娇躯,楼阙心满意足:“幸好,你就是她;更幸好,你不是她。”

这话说得有点怪,郑娴儿却一下子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这个人的表现,比她原本期待的还要好呢。

郑娴儿抿嘴一笑,在楼阙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楼阙仍旧揽着她的肩,尽量放轻了声音说道:“枕香楼的那些奴才,你我都不便出面处置,我已叫延卿动了私刑。那个叫胡二混的没扛住打,死了;剩下的都给扔去做苦役了。关于枕香楼调教姑娘的那些手段……延卿也是才刚刚知情,他已经下令严查严禁了。我本来觉得枕香楼那种地方彻底关了就好,但这种事延卿也做不得主,他父亲那里是不会放手的。”

郑娴儿静静地听着,呼吸渐渐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楼阙低低地叹了一声:“我知道你不喜欢,可是……关得掉枕香楼,也关不尽这世上千千万万的秦楼楚馆。这世上的惨事太多,也不是咱们能管得过来的……”

四更天的时候,外面起了一阵狂风,不知是什么东西砸在了窗上,把郑娴儿惊醒了。

这本是常有的事,翻个身继续睡也就是了。可是这会儿郑娴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心中一凛,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桐阶?”她试探着推了推楼阙的肩膀。

楼阙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有醒。

郑娴儿心事重重地躺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从他的怀里钻出来,蹑手蹑脚地跳下了床。

为了防止走路出声音,她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

她一向不愿意瞒着楼阙什么事,唯有这一件,她总觉得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回头看看帐中没有什么动静,郑娴儿就轻手轻脚地走到妆台前坐了下来,找到钥匙打开了一个小抽屉。

立刻便有熟悉的香气飘散了出来。

郑娴儿打开抽屉里的小盒子,却发现里面的东西已经干掉了。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随手拿过不知何时放在妆台上的一只酒盏,把里面剩下的几滴酒水倒了进去。

这次实在是她大意了。这东西原本是一直用着的,只是因为楼阙久不在家,她才收起来锁在了抽屉里,谁知竟然给忘了,今日一整天也都没想起来。

就马虎了这一次,应该不会那么准吧?说真的,她其实并不太懂这些东西!

等到酒水在盒子里晕开、把里面的东西打湿了一层之后,郑娴儿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刮了两下,挑出一片指甲盖大小的薄片来,掀开衣襟贴在了肚脐上。

做完这些之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

谁知就在这时,她的身后忽然响起了楼阙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啊?!”郑娴儿险些给吓掉了魂,连手里的小铁盒子都被她给捏得凹进去一大块。

回过神来以后,她立刻就火了:“大半夜的你吓鬼呢?”

楼阙没有理会她的怒气,却伸手把那只小铁盒抢了过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美容养颜的!”郑娴儿仰起头来,坦然地看着他。

“你好好的放着觉不睡,大半夜鬼鬼祟祟地爬起来,美容养颜?”楼阙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郑娴儿仍然一脸坦然,并没有表现出半点做亏心事被抓到的羞愧。

楼阙打开那只盒子凑到鼻尖嗅了嗅,脸色却难看起来:“麝香?”

他隐隐记得,上次朱氏小产的时候,郑娴儿之所以被诬陷被质疑,正是因为林大夫说她的身上麝香味很重。

那时楼阙心里装着出门的事,很多细节上并未深思。如今看见这东西,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大问题:她带麝香做什么?

先前或许还可以用“喜欢这个味道”来解释,但她刚才所做的事,显然不是这个理由能说得通的!

“美容养颜”?骗鬼呢?

郑娴儿看着楼阙阴晴不定的脸色,心里有些发慌,忙要去抢那只盒子:“快还给我!女人的东西你也抢!”

楼阙躲开了她的手,握着那只盒子退避了一步:“这是哪儿来的?”

郑娴儿知道他猜到了,索性也就不再回避,坦然道:“照着枕香楼的方子自己配的!”

“枕香楼?”楼阙的脸色黑了,“那个鬼地方的方子你也敢用?!”

郑娴儿见抢不回来,干脆又坐了回去,理所当然地道:“就是那个鬼地方的方子才好用啊!”

“好用个屁!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了!”楼阙彻底火了。他咬着牙重重地将那只铁盒摔进火盆里,砸出了一大片火星。

郑娴儿被他前所未有的暴怒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咧了咧嘴:“桐阶公子,你说粗话了……”

没等她说完,楼阙忽然伸手把她拎了起来,拖到床边重重地扔了上去。

“你干嘛?”郑娴儿真的被他吓到了,本能地就要往墙角里缩。

楼阙立时扑了上来。

郑娴儿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原处,半点儿也动弹不得。

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如雷的心跳,郑娴儿心慌意乱。

她好像真的把他惹毛了?

这人很生气,怎么办?

他好像说过他会杀人的,所以她会被他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还是先奸吧至少死前还能爽一把……

打住,好像想偏了!

郑娴儿咬住自己的唇角,像只准备出洞的耗子一样骨碌碌地转了转眼珠,缩头缩脑地仰起头来看楼阙的脸色。

楼阙一不小心就被她那副没出息的样子逗乐了。

笑过以后才想起自己还在生气,那气势却已经回不去了。

郑娴儿放了心,讨好地扯了扯楼阙的衣角:“就算是我鬼迷心窍好了,别生气嘛!生气使人变丑、生气使人肾虚……”

话未说完,楼阙的巴掌已经拍在了她的额头上。

“你打我?!”郑娴儿立刻尖叫起来。

楼阙认命地叹了口气,顺手又给她揉了揉额头。

他打得够轻了好吗!连个红印子都没有留下,用得着跟见了鬼似的吱哇乱叫?

平时拍她屁股的时候也没见她叫得这么卖力!

不管怎么说,这会儿吵架的气氛已经不太对了。

楼阙还是坚持板住了面孔,按住郑娴儿语气冷硬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那种鬼地方的药方都是伤身子的?”

“不会啊!我问过,死不了人的!”郑娴儿理直气壮。

楼阙好想再拍她一巴掌:“死不了人就没事吗?你是有多不在乎你自己的身子!那种地方的药若是用得久了,很可能会让你一辈子都……你到底知不知道!”

郑娴儿被他吼得有些头疼,忙又缩了缩脖子,低声嘀咕:“我这个身份,本来就一辈子都不能生孩子啊!”

“可你不会一辈子都是这个身份!”楼阙气得推开她,坐了起来。

郑娴儿仍然原处躺着,没动。

楼阙背对她,叹了口气:“娴儿,你是不是一直不相信我?我说过多次我会给你正名,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相信过?”

郑娴儿闭上眼睛,苦笑道:“你是在说梦话吧?我是你嫂子,上了族谱的那种!我有贞节牌坊,还有一个过继的儿子……”

楼阙“呼”地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她:“那些都不重要,我想要你,谁也拦不住我!”

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郑娴儿怔了好一会儿,终于又苦笑起来。

楼阙见状便知她仍是不信,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沉思良久,他终于又俯伏下来,搂住了郑娴儿的肩:“现在你不信没关系,你迟早会知道我从未对你许过不切实际的空诺。——娴儿,不用说将来如何,就算是现在,只要你肯生,我就能养!”

“我不肯生。”郑娴儿偏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

“为什么?”楼阙皱眉。

郑娴儿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有为什么!肚子长在我的身上,我说不生就不生!你想要孩子,有的是女人排队等着给你生呢,你折腾我干什么!”

“好好好,咱不生!”楼阙立刻妥协。

他太好说话,倒闹得郑娴儿有些失落,后面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不过,楼阙很快又笑了起来:“你迟早会答应给我生的。我相信你舍不得让我绝后。”

郑娴儿又转了回来。

楼阙笑了:“改变主意了?那咱们现在就努力?”

郑娴儿摇摇头,认真地看着他:“你刚刚的话,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当真的听了。——可是我要告诉你,你不需要浪费心思和力气在我的身上,我觉得维持现状就很好。”

“不想跟我名正言顺?”楼阙追问。

郑娴儿坦承:“不想。”

楼阙皱了皱眉:“为什么?”

郑娴儿往上蹭了蹭,凑到他的耳边轻笑:“我就好这口!”

“你说谎。”楼阙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许她乱啃。

郑娴儿不满地撇了撇嘴:“没劲!”

楼阙伸手勾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压了下去:“我知道你怕麻烦,可是娴儿,你也要为我想想!我不可能一辈子不娶妻的,可是除了你,旁人还有谁能入得了我的眼?你难道愿意我娶一个别的女人来给咱们两个添堵?不管多麻烦我都要娶你的,这不只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自己……不许拒绝我!”

“可是,我不能生!”郑娴儿用手肘抵住他的胸膛。

楼阙轻笑:“药停了就能生了!咱们现在就努力!有了孩子,我要娶你会更容易些!”

“可是……”郑娴儿的心里有些乱,“你听说过枕香楼的凉药汤吗?”

楼阙摇头。

郑娴儿咬了咬唇角,低声道:“她们说,凉药汤只需要喝一次,这辈子基本上就不会再有了。贴肚脐的那个药只是作为补充、确保万无一失而已。”

“你喝过?”楼阙的脸色立刻又难看起来。

郑娴儿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所以,你该娶妻还是要娶的。我承认我会吃醋,可……”

“承认会吃醋就好!”楼阙重重地“哼”了一声。

郑娴儿的眼睛瞪大了。

这人是不是又抓错重点了?

楼阙叹了口气,扯过被子来把她罩住了:“看来黎延卿那顿打还是挨轻了,过完年我再去打他一顿!”

郑娴儿“嗤”地笑了出来。

楼阙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腰,装着漫不经心,那指尖却悄悄地探到前面,把她先前贴上去的东西挑了下来。

郑娴儿立刻就察觉到了:“你干嘛?”

楼阙按住她的手,轻笑:“你也说了那凉药汤并非万无一失,那就意味着还有希望,对不对?把这该死的肚贴停了,咱们今后加倍努力,我就不信不成!”

“喂,我又没有答应你!”郑娴儿莫名地红了脸。

楼阙好笑地看着她:“再说一遍,真的不答应?”

郑娴儿不肯答他的话,对他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推拒的意思。

楼阙就知道这女人是仰放在锅里煮熟的鸭子——后脑壳子早软了,就剩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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